教育学研究期刊(教育学研究期刊是什么级别)




教育学研究期刊,教育学研究期刊是什么级别

20世纪90年代末,国内学者提议设立国家安全学和国家安全学科体系,认为“国家安全学是一门综合性社会科学”。随后,个别学者又对国家安全学研究对象、任务、学科性质与建设路径展开探讨,指出“国家安全学的研究对象包括国家安全本身、影响国家安全的因素、危害国家安全的因素、国家安全保障体系及活动等”。

有学者还从“共同发展、特色发展、内涵发展等方面辨析了国家安全学的发展路径”。他们认为,国家安全科学与国家安全哲学具有内在同一性,应努力构建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

然而,直至教育部于2018年4月9日正式提出建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特别是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于2020年12月30日将国家安全学列为一级学科,纳入第十四个学科门类之交叉学科之前,鲜有学者对国家安全学展开学科建设探讨。即便国家安全学由上而下设立至今,研究也不多见。截至2021年9月,以“国家安全学”作为主题词检索知网,仅198篇学术文章,关键词搜索仅76篇,篇名搜索仅56篇。主要观点包括,“可将国家安全学作为学科门类……下设国家安全管理学、国家安全法学、国家安全教育学、军事学等一级学科”,但学界未探求各分支学科的学术架构与内涵。因此,亟待学界基于国家安全实践,从学理上论证各分支学科。

由于国家安全教育学利于国家安全学学人培养与梯队建设,关乎国家安全学发展的社会氛围,探讨其创生,不仅能巩固国家安全学基础,也有益于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适时设立。但笔者认为,可用“防务安全教育学”替代“国家安全教育学”。

一是因为位列总体安全前三的“国土安全、军事安全、政治安全”等传统防务,仍是当前的国家安全重点,采用“防务安全教育学”,可凸出政权安全和边疆安全。二是由于一国防务安全及其教育的核心主体只能是国家,这一概念只是隐藏了“国家”一词,并未取消国家主体性。三是在实践上,制度性的国家防务教育早已有之,制度性的国家安全教育也已兴起,“防务安全教育”概念可以内在地糅合二者。因此,“防务安全教育学”不是“防务教育学”,它还研究除传统防务外的其他国家安全领域的教育活动与规律。采用“防务安全教育学”概念,不仅坚持了国家的核心主体性,也说明一国防务安全及其教育仍有跨国公司、非政府组织、国际学术团体等其他层次的补充性主体,具有实践意义上的概念包容特点。

1 创生防务安全教育学的已有探索

实际上,符合逻辑却不符合经验的是,早在国家安全学创立前,部分指代防务安全教育学的国防教育学已是学人始终呼吁的议题,只是其学科创生难度因涉及军地双系统等原因而较高。在国家安全学创设后,可将其融入国家安全学体系。

1.1 防务安全教育学的滥觞

1985年军训改革后,普通高校逐步形成以军事理论课和技能训练课为支撑的国防教育体系,这是建国后学军制度的新时期表现。直至1991年海湾战争爆发前,普通高校国防教育仍停于课程层面。然而,伴随着中美关系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新一轮变化,以及日美联合炮制的“中国威胁论”抬头,特别是近年来因边界海洋权益争端等诱导的局势紧张,中共中央、国务院和中央军委多次发文,要求加强包括普通高校国防教育在内的全民国防教育,颁布年度全民国防教育大纲和要点,支持国防教育学创生。

代表性文件主要有《国务院办公厅 中央军委办公厅转发教育部 总参谋部 总政治部关于在普通高等学校和高级中学开展学生军事训练工作意见的通知》(国办发[2001]48号)、《中共中央 国务院 中央军委关于加强新形势下国防教育工作的意见》(中发[2011]8号)和《国务院办公厅 中央军委办公厅关于深化学生军事训练改革的意见》(国办发[2017]76号)。

2000年前后,学界也就国防教育学创生,形成了一些学术成果,初步回答了国防教育学创生现状、性质和定位,对国防教育学概念体系、研究对象、研究方法、建设路径、外部发展支撑和学术阵地等做了一定探讨。

只是已有研究未触及国防教育学内核,表现在:学界对国防教育学研究对象、方法和概念的辨析始终临摹教育学,未能在学理上找准同样具有综合交叉性的国防教育学学科精髓;混淆了国防教育学学术与国防教育课程教学,机械地将二者等同,在学人规模极小的背景下,研究多聚于课程教学,少有究及学理深层;问题研究的固化现象明显,始终停于“国防教育与综合育人”“国防教育与思政教育”“国防教育与素质教育”等国防教育学的部分功能与意义分析,未能抓住“军民融合”“国防潜力”“后备力量动员”“防务安全能力建设”等核心功能,不能回应更加紧迫的防务安全需求。

1.2 前国家安全学时期国防教育学创生的困境根源

国防教育学之所以长期未能升创为防务安全教育学,从学术致用性角度看,主要是由于国防教育学未能有效回答本应由其解答的国家防务安全能力建设议题,未能释放其核心功能,展现其独特性。相反,其学术关切却落于其他学科的主导地带,却也无法取代其他学科,导致在与其他学科作功能比较时处于弱势。藏于其中的关键问题即是:国防教育学学人未能把握学科内核,导致学人群体在学术系统中的地位和话语权从未建立,久而久之,造成学人群体的逐步萎缩,产生了学科建设上的负向马太效应。

除缺乏学术致用外,在前国家安全学时期,国防教育学未能发展为防务安全教育学,一方面还因为军地双方认知分野的历史惯性所致,地方单位认为国防教育学的学科建设主体应是军事系统,而军事系统在将国防教育学纳入军事学学科门类之一级学科战略学下设的国防动员学之后,也未穷究其学科建设议题。另一方面,以普通高校为主体的地方国防教育系统,未将国防教育学创生置于符合理论与实践要求的规范体系,导致学人群体的学术质量长期不良,如学术机构失范、学术阵地缺失、学术语境未立、学人大多来自行政兼职而非专职教学科研人员等。

1.3 实现从国防教育学到防务安全教育学的嬗变

尽管国防教育学未能切实回应本应由其回应的诸多议题,其学科建设至今仍处坍塌状态,但在国家安全学已成为一级学科的当下,国防教育学的创生得失,是创生并建设好防务安全教育学的有益经验。防务安全教育学应围绕防务安全这一核心议题展开,以增进国家防务安全能力为实践指向,可将其他学科的核心关切作为附属议题,但不能本末倒置。防务安全教育学应尊重学术规律与规范,遵循学科建设路径,依靠专职学人队伍,建立学人梯队。由于防务安全的跨领域、跨部门、跨地区特点,防务安全教育学应充分兼顾军地资源,艺术性地解决好创生中的实践不足,发挥好跨界优势,避免因跨界而带来的军地割裂。

在前国家安全学时期,随着安全议题越来越突出,而“防务”又不能统括安全的全部涵义,国防教育学学人本应基于实际,增扩国防教育学的研究视野和学科领地,将安全教育及其学术关切纳入国防教育学中,改国防教育学为防务安全教育学,由此,或许可以改变前国家安全学时期国防教育学原地踏步之窘境。在国家安全学创生后,对国防教育学学人而言,更为切实可行的思路是将国防教育学融入国家安全学建设进程,与其他学人共同推进国家安全学架构下的防务安全教育学创生与发展,“曲线救学”是最优选择。实现从国防教育学学人到防务安全教育学学人的意识转变,本质上是对国防教育学的扬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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